第(3/3)页 也只有她,会在意那份“真”。 而他的身边,也缺少这样一份真。 并且,他打小就知道,做大事者,得喜怒不形于色,不可让人通过表情猜到内心。 倾颜见男人沉默,便知男人听进去了。 她继续道:“皇上,人这一生说长不长,说短不短,我们为何要在短暂的一生中去虚伪,做真实的自己不好吗?” “荒唐!”嬴湛声音冷冽,他狠狠瞪着女人,“说得倒是轻巧,你可知如果人人都做自己,只顾自个,这个世上会变成怎样?这个北临国又会是怎样?” 倾颜:“皇上,我想您误会臣妾的意思了,我没说要做自己,我说的是......只在亲近之人面前做自己。” “......”嬴湛沉默了几息,眸光微转,“所以,你就是为了这个,才在石墓里闷着不开心?” “没有。”倾颜摇了摇头,“臣妾当时只是觉得皇上太凶了,我想,任谁被凶都开心不起来吧,更何况在那么阴森,那么恐怖的石墓里。” 见她说得真切,嬴湛忍不住笑了。 不过很快,他就收住了笑容。 严肃不自知的嬴湛握拳,轻咳一声,“朕有你说的那么凶?” 倾颜:“当然了,您当时不苟言笑的,可严肃了呢。” 嬴湛:“朕当时在教你,自然得严肃些,你见过谁在说正事、训人的时候是嬉皮笑脸的?” 倾颜:“那您可以好好说话啊。” 嬴湛:“你觉得好声好气训话合适?会管用?” 倾颜:“......” 她竟然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。 在二十八世纪,那些老师、还有医学院院长、霸道总裁在开会训人时,也是超级严肃的! 面前的男人作为皇帝,就更加了。 第(3/3)页